“哦!这就难怪皇上会破格重用了。” 郭公公连忙陪笑道:“娘娘还是向公主殿下问个明白比较好,因为这一切都只是老奴在捕风捉影,全无半点证据的。”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这一点本宫会处理,你还是继续注意事情的发展,一有消息立刻向本宫回报。” 一场可能要人命的变故,总算有惊无险的度过。 花生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,一直隐身暗隅不敢妄动,直到窃听到最后的结果,才放心的离去。 ****无巧不成书,无双不成对。 中国人自古便喜爱“双”字的含意,例如双双对对,双喜临门……等等。 所以,有人提议让文、武两位状元的婚礼在同一天举行,立刻获得压倒性的支持,等于无异议的通过,佳期同样是十月初三。 时间可说相当急迫,距离婚期只剩下几天而已,要办妥成亲事宜,可说是相当不易的事。 幸好,京城重地人才众多,终于赶在佳期之前,完成了筹备的事宜。 十月十五日属“月德合日”,根据择日所得之吉时,从“安床”到“迎亲”,一样都不能马虎,一个器物一个动作都有它的特别含意。 鞭炮声中,鼓号乐队浩浩荡荡的前行开道,在城中街道绕了一大圈,才一一将各府的千金迎上轿子,过程繁复辛苦,人人却不辞辛苦,欢天喜地的观礼致贺。 同样是状元郎的迎亲队伍,不仅文武有别,尤其是迎亲乐队更是盛衰互见。 文状元陈世琪目前借住兵部尚书府,所以,迎亲乐队仅象征性吹奏一番,带动热闹的气氛,便在新人拜堂成亲之后,草草收场了事。 武状元花生就累惨了,由于新娘子众多,又怕耽误吉辰。所以,一大早迎亲乐队便出了门,一个接着一个的迎接新娘子上轿,加上后面跟着一大串看热闹的民众,队伍所到之处,不仅热闹非凡,而且引人瞩目。 最后来到周王府时,当民众看见武状元迎出三名头盖红纱的新娘子时,更是引起一阵骚动,人丛也响起一阵议论纷纷。 接着整队人马又浩浩荡荡的抵达天波府,群众以为是要迎娶林家梦华小姐出阁,不禁又兴奋又期待。左等右等不见队伍再出来,最后却等到一阵阵拜堂奏起的乐声,众人才恍然大悟到,九位新娘子的婆家竟是天波府。 可是天波府的主人是老太君,是京城有名的美女众合国,就连外甥、侄女、甚至于府中的侍女,也是个个美艳无双的俏佳人。 所以,京城的平民百姓也知道,天波府只有嫁女儿的份,何曾迎娶过媳妇?更何况这次一口气娶进九名的佳丽,全都是大有来头的名门千金。 还有一点极为重要,人们嫁女儿是要享受纳福的,可不是要接受磨难的。 因为大家都知道林家男人无权,谁又愿意让女儿嫁给这种无用的男人?搞不好还要被分派工作,岂不自找苦吃?女人可不像男人一样,热中工作、权势。 所以,天波府的女儿人人抢着要,唯有儿子却乏人问津,甚至于避之唯恐不及。 奇怪归奇怪,婚礼还是照常进行。 拜完了高堂,再送新人入了洞房,一切过程简单隆重,迅速快捷。府中接待人员立刻引导贺客入席,精美的酒菜一上来,现场便响起一片赞赏之声,气氛顿时显现热闹非凡。 屋外是喧哗吵杂不断,屋内却是宁静鸦雀无声。 花生接受母亲的劝告,第一个就进了孔雀郡主的房间,算是对她的尊重,无形中也确立了她的地位。 当花生怀着戒慎的心情,掀去她的头盖那一瞬间,只觉眼前一亮,原本美艳绝伦的她,经过刻意的装扮,更是妩媚动人,让他为之立息乱情迷,神魂出了窍。 “啪!”的一声脆响。 孔雀郡主终于忍不住赏他一耳光,接着迅速起身,飞快的脱去凤冠锦带。 挨了一耳光的代价,总算把花生打醒了,再看她的举动,更是再明白不过。 花生一边迅速脱衣戒备,一边兴奋的道:“原来你比我还性急,这么快就忍不住,想上床了?” 新娘子的喜服不仅扣子多,内衣小褂更是不少,就像将军武士的胄甲一样,同属于重型装备,再戴上金银镶饰着珠宝的凤冠,又把心高气傲的孔雀郡主压得喘不过气来,好不容易卸下重担,刚喘了口大气,正想找那冤家算帐。 只见花生趁机飞扑过来,又将她压倒床上,任她百般挣扎,就是无法摆脱。 “放开我,你这可恶的色狼。” 花生不理会她的叫嚷,反而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,邪笑道:“有人说夫妻吵架,床头吵床尾和,你刚才打我一记耳光,正是打是情骂是爱的表现。现在我终于明白你的特殊嗜好,难怪新婚的洞房之夜,就动手动脚的,原来你喜欢被人虐待。” 孔雀郡主听了,气得脸色铁青道:“你才神经病喜欢被虐待。” 花生拥抱着娇躯的双手立刻制住她的“软腰穴”,接着低头吻住她的红唇,碌山之爪更探索着她的敏感部位。 国防重地突遭侵袭,孔雀郡主脸色大变,娇躯一震,已气得昏死过去。 花生见状怔了一下,不禁瞥笑道:“好大胆的臭丫头,新婚之夜没办报到手续,竟敢丢下丈夫不管,自己倒头先睡。” 两个欢喜冤家互看两相厌,她看花生不顺眼,花生看她更是倒尽胃口。从一开始便已埋下心结,偏偏命运作弄人,一再的将他们拉在一起,最后更结成同床异梦的夫妻,只是两人死鸭子嘴硬,谁也不愿意认输罢了。 看着昏睡的人儿,花生不禁心想:“长得是满可爱的,只是个性刁蛮任性,实在叫人不敢领教。你不过是命好,生在王府之家,除此之外,你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?在我眼中,你这个郡主还不如春兰、秋菊两丫头,至少她们知足懂分寸,哪像你一天到晚只想骑在男人头上,就算你争到了,也不过像我娘一样,独守空闺十八年,你又有多少好处?” 想到这里,连他都不禁有点生气,尤且虑及三女不断的明攻暗袭,无时无刻的挑衅,更是让他怒不可遏。 忽然心念一动,便动手将她的衣裙脱光,为她披上棉被,才转身抱走她的衣裙离去。 接着又来到程淑美房中,房门一开,呈现眼前的景象,竟是脱去冠袍的新娘子,正狼吞虎咽的享用美食,不禁让他为之一怔,万万想不到平日光鲜亮丽的广寒仙子,吃相竟然如此恐怖,如此惊人。 程淑美似乎料不到他会来得这么快,一时也惊怔住了,两只手紧抓着鸡腿,口中也含着刚撕下的鸡腿肉,吃相确实不雅。 就像小偷被捉了赃,程淑美脸红耳赤道:“我!我是因为太饿了,所以……” 看她娇羞的模样,一点也不像会舞刀弄剑的女英雌,花生也为之枰然心动道:“对不起,都怪我不好,才让你受罪了。” 程淑美虽松了口气,脸上依旧布满红霞道:“谢谢你的体谅。” 花生见她忽然客气起来,也有点不习惯,便取手巾帮她拭嘴角油渍道:“我们已是夫妻关系,你又何必客气呢?” 程淑美听了又羞得低下头道:“对不……我……一时还无法适应。” 她居然变得这么地温驯,连花生都感意外,不过他很高兴她的转变,便轻搂她纤腰笑道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也一样在努力适应。” 花生亲密的动作,让程淑美紧张不已的颤抖道:“以前都怪我太刁蛮不讲理,你能原谅我吗?” 花生渐渐低头凝视着她道:“你说呢?” 花生不待她回应便扑压在她身上,一阵热吻爱抚…… 程淑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一阵意乱情迷,被挑逗得春情荡漾,不断摇摆扭动。 花生一面按摩爱抚她的身躯,一面热情的亲吻吸吮,终于将花样年华的程淑美挑逗得欲焰高涨,丹田逐渐升起一团火热澎湃的需求…… 她终于在无边的欲海中屈服,完全毫不保留的被“情欲”俘虏,只能本能的展现成熟女人在“性”上该有的自然反应。 花生见她已经渐入佳境,不禁心中一动道:“反正我必须进一步淬炼内功修为,何不趁此良机潜修玄阴璞玉功,一方面送她早登仙境,一方面精进我的根基,正谓一‘举’两得。” 想到就做,玄阴璞玉功毕竟是深奥的内家绝学,才运行不久,程淑美身心一阵酥软,“嗯!”的一声呻吟,处女精元便倾巢而出…… 突如其来的彻骨快感,不禁令她为之沉迷而神往。 一层又一层登上情欲高峰,一次又一次由脆弱敏感的部位传来,令她沉沦……堕落…… 她心慌意乱了。 她阴元猛泄了。 她筋疲力竭了。 当她即将昏迷的前一刻,突觉下体一阵饱满充实的温暖,她才惊觉到,她终于得到了“传家之宝”,于是她脸含微笑,心满意足的昏睡过去。 花生见状,心中顿时做了一番重大的决定。 当天夜里,包括胡小倩、何淑珍、颜如玉……等女子,一一被他巡幸一遍,八女同沾雨露,一个也没漏掉。 小登科之喜原是销魂而浪漫的美事一椿,可是花生却没有一这份心情,一整晚他都没有浪费一点时间,藉着元阴的滋润加紧修练玄阴璞玉功,一直到天刚破晓才罢手。 早膳之时,趁着全家同桌吃团圆饭时,铁齿道人便注意到众女媚眼已含春色,肌肤分外滑润,分明已沾过雨露。 他忍不住对花生传音入密道:“好小子,才一个晚上,你居然把她们全都‘吃’了,难道不怕吃得太饱,撑坏了肚皮。” 一番话,差点害得花生把满嘴粥喷出来,连忙藉着干咳遮窘。 林翠英皱眉道:“生儿你吃慢一点,小心呛到了。” 花生尴尬的道:“是……!” 众女却做贼心虚的发现铁齿道人强忍笑意的表情,顿时会意过来,一个个羞得无地自容,早膳再也吃不下去,纷纷托词开溜,不久便跑个精光。 铁齿道人发现唯独孔雀郡主依然若无其事的用膳,先是一怔,接着他便发现原因了。 “臭小子,你究竟在搞什么鬼,怎么只有郡主一人尚未‘开脸’?是你后继无力,还是另有用意?” 花生暗叹一声,也以传音入密道出原委。 “原来如此,夫妻吵架斗嘴在所难免,正所谓床头吵床尾和,你是一家之主,器量总该大一些,多多体谅她,哄她一下就没事了,长此斗气下去也不是办法。” “爷爷放心好了,我会视情况加以解决的。” “那就好,可别影响到我们重振雄风的计画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好不容易用完早膳,花生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方式,迅速的逃离令他尴尬的膳房。 孔雀郡主见状,也随后而去。 花生早有预感她的行动,便选在后花园的僻静处等她,果然没多少时间,便看见她寒着一张晚娘脸孔追来。 “郡主特地追随为夫而来,不知有何指教?” 孔雀郡主暗暗咬牙道:“你少装蒜,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事,难道还要我明说?” “没有呀?我哪有做什么?” “你……,你脱去我的衣裳,还对我加以轻薄,难道你想赖帐不成?” “哦!原来是一这一回事?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夫妻敦伦本是天经地义的事,更何况我只是纯欣赏而已,而且是点到为止,完全符合君子不欺暗室的道德标准,你依然是纯真无瑕的完璧,你又没有任何损失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 一番话听得孔雀郡主气得全身发抖,立刻破口大骂道:“住口!我们的婚事虽经皇上赐婚,可是我从头至尾并没有答应过,你昨夜眼睛所看的,手中所摸的,都必须付出代价。” “哦!你想怎么样?” “我要挖出你的眼珠子,斩断你的一双脏手,以惩戒你的淫行。” 花生听了,不禁怒极而笑道:“真是天下奇闻了,我还是第一次听说,做妻子的为了丈夫对她爱抚而……哎唷!你怎么玩真的……” 孔雀郡主娇叱一声,化做满天指劲袭来,厉啸声乍响,令人闻之胆寒。 花生有惊无险的闪身避开,依然有点手忙脚乱,忍不住喝道:“住手,我还有话说。” 孔雀郡主听了,立刻停止了攻势,喝道:“说!你还有什么遗言交代?” 花生等喘过了气,才道:“你是不甘昨夜吃了暗亏,所以才想报复,是也不是?” “不错!” “好!我就赔偿你的损失不就得了,免得你犯下谋杀亲夫大罪,不但你的声誉蒙垢,就连周王恐怕也难脱干系。” 孔雀郡主听了心中吓一跳,这才想起把事情闹大的话,恐怕真会连累父王,却又心有不甘的骂道:“就算不杀死你,我的贞节也已经蒙羞,你又如何补偿我的损失?” 话未说完,却见花生正在脱衣,忍不住羞红着脸道:“住手,你想做什么?” “我正在补偿你的损失,我也脱光衣服让你看个过瘾,让你摸个够,这样我们就扯平了。” 才一会儿工夫,花生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。 孔雀郡主对于这一幕丑态,再也看不下去,一见他还要继续脱内裤,更是惊得花容失色,连忙转身骂道:“你变态,还不快把衣服穿上,谁稀罕看你的……啊!你卑鄙。” 只见花生一脸小人得志的将她扶躺地下,最后才轻松的穿回衣裳。 “无赖,亏你是个新科武状元,却不敢和我一个女子正面决斗,还用偷袭的小人行径暗算我,你不要脸。” 对于她的叫骂,花生已懒得回应,却将她抱至就近的客房。 于是,历史再一次重演,花生又将她剥个精光,为她盖妥衾被,再搜光房中蔽体衣物,一阵打包便准备离去。 孔雀郡主见状大急,忙喝道:“站住,你想将我的衣裳拿到哪里去?” 花生故做不知道:“衣服已经沾染尘土,当然是去送洗了。” “你……那你总该留下一件干净的衣服,让我换穿吧?” “这些衣服都脏了,没有一件是干净的。” “你可恶,你是故意要整我是不是?” “没有呀,为夫体贴你都来不及,怎会做此不解风情之事,等我把这些脏衣服洗干净了,再把它们晾干后,就会送来给郡主换上的。” 想也知道,这个“不久”很可能是遥遥无期的等待。 孔雀郡主恨得牙痒痒的道:“你休想用此威胁我低头,大不了我赤身露体的出去,相信你的面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。” “咦!你要出丑卖乖干我何事?” “哼!怎会不干你的事?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室,我出丑的话,你也休想光采。” “这么说的话,你是承认花家媳妇的身分了?” “这……” 孔雀郡主顿时哑口,无言以对。 花生冷哼一声,将衣服一丢便转身而去,身后便传来她的悲泣声。 心烦之余花生便到大厅找众女闲话家常。 胡玉儿嗔道:“你不但人风流,连耳朵也长。我们才在说你这花花公子,一次讨了九房媳妇,不知有没有能力应付得了,可别把身子搞虚了,让我们替你守活寡,那我们可不干。” 花生听了大笑道:“原来你们在担心这个,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?别说是我的玄阴璞玉功能助我阴阳调和,达到龙虎交济的目的,就算不刻意运功,凭我的超人实力,也能应付自如,更何况我还有一件天下至宝,足以应付任何难题。” “什么样的天下至宝?” 三女不由大感兴趣的齐声问道。 “我的宝贝就是‘鬼医’之女,胡玉儿你呀!” 胡玉儿怔了一下,又气道:“你少灌迷汤,早知道你如此风流好色,我才不淌一这浑水。” 见春一阑两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花生不禁尴尬的笑道:“好玉儿,你乍心么能说一这种话呢?都快当孩子的娘了,还生这么大气作啥,小心影响胎教就不好。” 胡玉儿低头看了肚皮一眼,才向他恨恨的道:“你们男人就会用一这一招吃定我们?这一次我们只好由口认倒楣,事情就一这么算了,下次你如果敢在外面拈花惹草,看我不下一帖重药,让你知道‘缩阳神功’的厉害。” 花生大惊道:“真有这种药?” “当然!而且效果奇佳,保证让你雌雄莫辨。” 花生更是惊疑道:“听你讲得像真的一样?不会是你在吹牛吧!” 胡玉儿见他不相信,立即娇嗔不依道:“我说的话你敢不信?京城四大名妓之一的铁兰花,你可曾听说过?” 花生愕然道:“没听过,她和这事有关吗?” 胡玉儿满脸笑容道:“你敢说听过或去过,我立刻叫你变成铁兰花第二。” “什么?姊姊是说铁兰花原是个男人?” 花生可以不知道,春兰、秋菊却大惊失色的怪叫起来。 胡玉儿看了她们一眼,才点头笑道:“她原是一名采花大盗,偏偏人又长得俊俏,许多良家妇女都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,被他玷污得逞。被害妇女也大都不会声张,只是她们的家人或丈夫,后来得知才心有不甘,向我爷爷要药,让他在不知情时服下,才使他一夕之间由俊俏男儿变成千娇百媚的大美人。” 春兰仍是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道:“这件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,令人难以置信,并非小妹不信玉姊的话,实在是铁兰花全身上下都像个女人,甚至比女人还要妩媚动人,任何人只要见过她,都不会否认她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女。” 胡玉儿得意的笑道:“兰妹见过她?” 春兰摇头道:“没有。公主殿下曾经夜探相国府,想调查一些不法的传闻,却无意中见到铁兰花正在相国府舞剑,公主殿下事后向小妹提起,对铁兰花的剑技相当的赞赏呢!” 胡玉儿恍然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 花生突道:“公主殿下可曾查到什么证据?” 秋菊摇头道:“没有。当晚是我和公主殿下一起出动的,除了见识到风花雪月的丑态之外,却是一事无成。” “你下次如果想再一探究竟,可先至相国府东边的太平银庄探查,我相信它有暗道直通相国府。” 秋菊兴奋的叫道:“真的?相公告知此事,如能消除朝廷隐忧,将是大功一件。” 春兰却关心的道:“相公这么做好吗?别忘了你也是他的女婿,万一相公透露他的秘密,让他知道了,恐怕不好交代吧?” 花生瞪了她一眼道:“他怎么会知道?难道你想告诉他?” 春兰吓得急红了脸叫道:“相公别生气,妾身只是……。” “兰妹别怕他,就算你不说,我也会告密的,不给他一个教训,他就不会明白一个嫉妒妻子的可怕。” 花生见胡玉儿袒护春兰,一副大老婆的架式,心中不禁暗笑,却顾忌铁兰花的真实性,深怕她一个不高兴,让自己也变成人妖,那么增“产”报国的计画,岂不胎死腹中? 于是他连忙陪笑道:“好玉儿,别生气,小兄一切听你的便是,可别气坏身子,那多划不来。” 胡玉儿见他给足自己面子,无形中更确立自己的地位,便消气不少,道:“你能这么想最好,别以为我们嫁给你,就要一切都听你的不可,只要你敢对不起我们,一粒‘美人仙丹’的药保证让你终生难忘。” 花生一面陪笑一面心想:“听说女人怀孕情绪极不稳定,但这婆娘想到的整人主意,实在太阴险可怕了,下次有机会非把‘美人仙丹’掉包不可,一个情绪不定的人,实在不宜保管这种危险药物。” “对了,春兰看儿你和郡主跑去花园幽会,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完事了?” 花生听了笑着将事情叙述一遍。 胡玉儿皱眉道:“她一定气疯了。” 花生轻叹道:“这婆娘刁蛮任性到了极点,而且对我积怨日深,长此下去的话,不知道哪一天我会遭到她的暗算也说不定。” 颜如玉大吃一惊道:“那该怎么办?人总有疏忽大意的时候,生哥岂能日夜提防她的暗算?” 花生忙安慰道:“小玉放心好了,愚兄一定会严加防范的。” “不行!我一定要化解你们之间的误会,以免日后遭她报复,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。” 说着,也不顾花生的反对,立刻转身往后院行去。 花生一怔,不禁无奈的摇头叹息。 何淑珍笑道:“郡主性情刚烈,如玉个性温柔,或许可收到以柔克刚的奇效也说不定。” 花生并不认同,思虑再三,仍不放心的随后跟去。 刚一脚踏出房门,正想转向东厢房之时,突闻一阵娇叱,接着便听见剑气的破风声,极为尖锐刺耳的呼啸声,顿时划破宁静的夜空。 花生惊闻有变,身形也跟着一闪隐没。 几乎在同一时间,东厢房的“听雨楼”暴裂巨响,一道黑影夹着异样的锋芒破窗而出。 接着上官小仙出现在窗口叫道:“淫贼别走。” 黑影尚挟着一名女子,已无心恋战,立见身形一阵扭曲,手中宝剑如同活物一般,化做六道光芒,从四面八方向上官小仙追袭而去。 上官小仙脸色剧变,连忙挪身闪开。 当她惊魂甫定之际,才发现人影早失去踪影,除了散落一地的窗框之外,就像没发生事情一样。 “怎么回事?” 上官小仙见众人赶来,便焦急道:“怎么办?如玉妹子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挟持走了,那人的剑术极高,我根本栏不住他,大家来得正好,我们赶快去追。” 众女闻言大惊,便准备分开追人。 “慢着!” 铁齿道人缓步而来道:“现在追已经来不及了,小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。” 林翠英听了,大急道:“爹的顾忌不错,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,在一洹里空等也不是办法。” “翠英,你看看你这个样子,一点也不像林家的接班人?爹不是交代过了,我们是做大事的家庭,各人就必须确实做好分内之事,大家分工合作,才能成就大事。追人的工作,要轻功高超、反应灵敏的人负责,绝不是你能胜任的,你的任务是负责防守的。今天你如果确实做好警戒的工作,何至于发生人质被劫之事?” 林翠英面有愧色的四下看了一眼,才道:“爹的意思是说生儿已经追去了?” “不错!” 林翠英一这才放心的转身交代善后及重新部属防备事宜。 ****花生见黑影的轻功虽然不错,但与流光遁影相比,还差了十万八千里,便放心大胆的远远遥跟,只有到转角或阴暗的地方,才会快速侵近。 这种方式虽然累人,但是花生近来功力大进,施展流光遁影轻功更是得心应手,几乎到了白日幻形,来无影去无踪的境界。 所以,尽管黑衣人小心警戒,更绕道迂\ue07c而行,仍然未能摆脱花生的追踪。 只见黑衣人迅速掠入一座庄院,花生清楚的看见横匾上写着“清风银庄”四个大字,心知已到地头,立刻小心的潜行侵入。 门后两名警戒守卫刚错身巡逻,花生便闪过警哨,直接掠入大厅,只看见黑衣人正在退除蒙面围巾,一名侍女正抱着昏迷不醒的颜如玉进入内室。 花生虽想知道蒙面人的身分,却怕耽误救人的时机,只好忍痛放弃,紧跟着侍女身后,一直到达寝室,才见她将人扶躺榻上,便待转身退出寝室。 花生一掠而至,探指点中她的昏穴,再将她扶躺榻上,又与颜如玉互换衣裳。 只见他取出易容药物轻笑一声,便在侍女脸上涂抹起来。一眨眼工夫,两个几可乱真的颜如玉已并躺眼前,连他都差一点认不出来。 正想抱起颜如玉退走,突闻门外长廊传来一阵脚步声,便知已错失良机,只好抱着颜如玉一起躲入榻下,再另觅良机退出贼窟。 脚步声一步未停的走至房前,开门声过后,一双男人的快靴停在榻前。 “哈哈……臭花生!烂土蛋!凭你也配与本少爷斗?今天的事只是个开头,等本少爷将这个妞儿玩腻了,肚子搞大了之后,再将她送还给你,另外再挑一个来下种,让你在一旁干焦急,只有当个现成老爹的份,最后再让你知道是本少爷所经手,看你这个状元还有什么脸来面对人。” 花生听了心里暗骂道:“这个混蛋好恶毒的主意,他究竟是什么人?我到底在哪里得罪他了,居然想出这种绝子绝孙的毒计来暗算我?” 忽听榻上传来一阵撕裂声,只见榻下落了一地破衫裙,接着便听见那人边脱衣裳,边得意的笑道:“好美的小娘子,好妙的身材,我南宫青云真是艳福不浅,居然能够先那小子一步,抢先拔得头筹。如果不是为了复仇,真想留下来自己用,免得便宜那小子。” 花生这时才恍然大悟,原来蒙面人竟是与他争魁失败的南宫青云,难怪会恨他入骨,只是以这种阴毒的手段报复,实在让他难以原谅,强忍着心头的怨气,决定趁他不注意时,再给他一个教训。 不久,榻上突然传来一阵肉击声,夹带着浓重的喘息,整个床铺渐渐的摇摆不已…… “哈哈……爽……真爽……哈哈……咦!落红了……哈哈……这妞儿……还未……开苞……哈哈……难怪……别具风味。……哈哈……” 花生暗暗咬牙的轻轻爬出榻下一看,只见南宫青云搂着昏迷不醒的假“颜如玉”,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的直捣黄龙,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,果见假“颜如玉”的股间落红斑斑,显然受创极深。 此时南宫青云似乎后继无力的挣扎着,沉重的喘气声,断断续续,显然已近强弩之末,好戏即将落幕。 花生见状,不禁心中冷笑道:“这么快就不行了?真是‘中看不中用’,凭你南宫青云的这点能耐,也配替我下种?我看你再等下辈子吧!” 突见南宫青云一声闷哼,全身一阵哆嗦。 花生也几乎在同时一指将他点昏,让他毫无所觉的昏睡过去,以免打草惊蛇而影响脱身。 花生连忙抱出昏睡的颜如玉,才对着南宫青云冷哼道:“你慢慢地做你的好梦吧!等我送回如玉之后,再回来找你算帐,到时候将是你恶梦的开始。” 抱着昏睡的娇妻,一点也不影响花生的行动,飞掠之间,轻快敏捷,不一会儿工夫,天波府已在眼前。 当他将颜如玉送回听雨楼时,众女立刻赶来听他交代事情的经过。 得知蒙面人竟是南宫青云,众女皆忍不住痛骂南宫青云无耻。 林翠英沉吟一会儿道:“南宫世家是九大门派之外,仅有少数可相抗衡的家族,势力可谓不小,我们在惩戒他之前,必须先仔细的考量,以免另树强敌,而影响复仇大计。” 花生冷哼道:“管他南宫世家的势力多大,谁得罪了我就别想有好日子过,何况这混蛋阴毒狡猾成性,以后不知又会干出哪种绝子绝孙的事来,最保险的做法,便是将他废掉武功,以免他仗以为恶。” 胡玉儿忽然邪笑起来道:“那样做岂不是太便宜他了。” 花生心中一动,意会道:“不错!他既然喜欢干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,我就让他也亲身体验一番,让他知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道理。” 林翠英担心道:“生儿,你可别乱来,该怎么对付他,还是大家一起集思广益,共同研究,必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 花生深感长辈在旁的不便,许多想法和做法都有代沟,便敷衍道:“好吧!惩戒的办法就由娘全权做主好了,现在我可要去搬银庄的钱,如果不把他搬光,我以后都会睡不着觉。” 说着不等林翠英反应,便拉着众娘子在一旁商议起来,最后决定由上官小仙、春兰和秋菊三女协助,接着只见胡玉儿拉着花生附耳交谈一阵,似乎有些争执,花生一脸难色的表情,最后才勉强的从她手中接过药瓶,带着三女迅速离去。 花生先潜入,一会儿后,便笑嘻嘻的从大门大大方方走出来。 上官小仙见他得意的表情,便兴奋道:“成功啦!” “当然!百花山庄的‘醉八仙’闻名天下,就连威震湘南的‘金鹰帮’都迷翻了天,何况是小小的‘清风银庄’,还不是一闻就昏,马上倒得东倒西歪。” “太好了,我们快动手吧!” “秋菊,你到马房去赶一辆马车到后院,金库就在那附近,免得搬太远累坏了大家。” 秋菊应声欢欢喜喜的走了。 花生立刻带着两女进入最后的厢房,果见走廊上守卫们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,人数相当的多,显然是准备应付花生的来袭而准备。 当金库大门一开,只见一片金珠宝器闪闪发光,两女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怔住,任凭她们也是出身大家闺秀,却从未真正接触这么丰硕的宝藏,难怪她们要赞叹不已了。 “什么嘛!才这么一点藏金而已,就敢开银庄做买卖,简直不自量力,害得我劳师动众,恐怕连工钱都不够支付。” 上官小仙怔怔的道:“这……这么多金银珠宝,你居然还嫌少?” 花生笑眯眯道:“你还记得前天订婚时,我交给你的那把钥匙吧!” “记得呀!你不是说里面藏有咱们家的传家之宝。” “不错!我们花家累积三代的财富,只能以一句富可敌国来形容,也因此遭天所妒,终于发生十八年前的血案。为免重蹈覆辙,也是为了避险,才将所有财产分散储藏,并且分别投资各行各业,总算平安的度过一这些年头。” “那不是正好吗?南宫青云为富不仁,这些财富也是不义之财,我们正好搬回去补充库藏。” 这种说法相当牵强,但是花生也不是循规蹈矩之人,正好秋菊也进来帮忙,很快的便将所有珠宝搜刮一空。 花生一直将三女送出后门,目送她们平安的驾车远去,才又转身进入南宫青云的房间。 他探手入怀取出胡玉儿交给他的药瓶,不禁犹豫起来,脑海里响着胡玉儿的话:“这是爷爷无意中研究所得的奇药,所以没有解药。只要服用一粒美女仙丹,便会在一刻时间内转阳为阴,效果可持续十年之久。如果一次服食三粒,便注定一生永为女儿身的命运,铁兰花就是一例。我要你在南宫青云变性之后,立刻脱离现场,因为女人生性阴毒,我可不想在往后的日子,每天提心吊胆的提防她的暗算。” 花生怀着上心忑不安的心情,将三粒药丹喂他服下,便静待他的变化。 原本昏睡的南宫青云突然汗如雨下,全身热浪般水雾翻腾,健硕的体态渐起变化…… 首先是刚健的肌肉变得圆润柔嫩,接着腰身凹曲变形,配合着隆起的丰胸、肥臀,上下高低起伏不定,美妙的身材曲线逐渐分明…… 这一幕有如天方夜谭的奇异变化,只把花生看得眼光撩乱,目瞪口呆,简直比看见死人复活还要让他感到惊奇。 一会儿工夫,呈现在花生面前的胴体,已经是一具不折不扣的女人了。 这是一具凹凸有致的魔鬼化身,无论是丰满的胸部、蛇腰、丰臀,每一个部位,每一寸肌肤,保证其他的女人又羡又妒,加上原本俊美的脸蛋,简直是标准的美人胚子。 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就一这样赤裸裸地躺在花生的面前,连他都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起来,可是当他想起“她”是男儿身分时,而且是个阴狠的小人时,他立刻就倒尽胃口了。 一想起“她”醒来之后的震惊,花生便不自禁地谑笑起来,怀着报复后的满足转身离去。 ***第一天下起绵绵细雨,日子却在平静中度过……。 第二天雨愈下愈大,佣人阿宏和煮饭的阿春都不约而同的向铁齿道人禀报,他们都发现府外似乎有不少的可疑人物。 铁齿道人却若无其事,一点也不在乎的一笑置之,只交代他们做好分内的事,其他闲事不要多管。 接连三天,天波府不但受到严密监控,出入的人员也被跟踪,左邻右舍更受到不明人物的警告与盘查,虽无过分的举动,却造成佣人们人心惶惶。 花生立即派遣锦衣卫深入侦察,总算查出是南宫世家介入,由于锦衣卫的警告,终于将相关人员逼退。 之后,又平静的过了三天,天波府反而戒备更加森严,一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。 这一天,花生正在卫营里训练众侍卫,突然听到下属告知胡宰相有请,他只好向统领告假外出。 当他一到相国府,就看见胡惟庸正与人在争论着,发现花生到来才停止纷争。 “生儿,你来得正好,爷爷替你引荐这位南宫家主人南宫无忌。” 花生才明白这位长相英俊潇洒、温文儒雅的中年人,竟是威震江湖的双霸天之一“南霸天”南宫无忌,不禁让他大感意外,心中暗叹人不可貌相。 花生对这位多年来维持武林正义的长者,心中倒是敬佩有加,连忙大礼拜见。 南宫无忌见状,脸上才露出笑容道:“这位想必是花状元吧?彼此都是一家人,实在不必这么客气得行此大礼。” “南宫前辈是有德尊长,花生身为晚辈理该如此。” 胡惟庸哈哈一笑道:“南宫亲家不必和晚辈客套,还是快点谈正事要紧。” 南宫无忌点点头道:“好吧!相信花状元一定还记得小犬南宫青云吧?” “是的,南宫兄剑术已近登峰造极,如果不是力尽昏迷,武魁宝座将非他莫属。但是,隔天他却不告而别,而且未接受金刀侍卫的职务,我想他内心一定极为难过,这一切都因花某造成,实在不知如何向前辈交代才好。” “花状元不需自责,只怪他技不如人,也没有做官的福分,老夫这次造访绝无怪罪之意,相反的,老夫还想求助于花状元,希望花状元大人大量,能帮老夫这一个忙。” “南宫前辈请说,只要花某能力所及,绝不会推辞。” 南宫无忌听了稍微放心道:“听说花状元负责侦办清风银庄的窃案,不知可查出什么线索?” “这案子已经追查得差不多了,迹象显示窃案发生时,银庄的守卫都被一种名叫‘醉八仙’的迷香迷昏,所以并无打斗痕迹,也没有人员伤亡。根据专家估计本案失窃的金银损失,应在一千八百多万两银子左右,可谓损失惨重,而且运送的马车也在城外‘太平客栈’寻获,经过盘查掌柜得知,是一名白面青年贱价卖给他的,追查至此所有的线索及窃银,可说全告中断。” “花状元既知‘醉八仙’之名,总该知道它是百花山庄‘北霸天’花无缺所有,不知道可曾派人循线追查?” “脱离京城之外的缉凶工作,并不是我们锦衣卫的职责范围,所以无法再进一步调查,不过已经通知北方各地衙门注意调查,只是花无缺称霸北方十多年,那些衙役恐怕难有作为。” “不错!花无缺与老夫并称双霸,实力必然极为强大,如果锦衣卫不便介入追查,光靠衙役自然无法成事,看来老夫只好亲自出马了。” 花生故做讶异道:“前辈欲插手此案?莫非与吕掌柜相识?” 南宫无忌淡笑道:“实不相瞒,老夫正是清风银庄的幕后东主。” “原来如此,看来前辈的要求花某恐怕无法帮忙。” 南宫无忌忙摇头道:“老夫再不济事,也不敢要求花状元做此越矩之事。” “那么前辈是……。” 只见南宫无忌欲言又止,似难启齿的为难表情。 胡惟庸世故的道:“南宫亲家是想问你案发当夜,你那边是不是也有状况发生?” 花生早知有此一问,而且也准备供询答的说词,全家口径一致,绝无穿帮之虑。 “咦!想不到前辈的消息这么灵通,不过是偷鸡摸狗的宵小侵入,倒让前辈笑话了。” 南宫无忌尴尬一笑道:“不知贵府有何损失?” “没什么,只不过丢了几十两银子罢了,实在没有追究的必要。” 南宫无忌大怒道:“什么?你在开老夫玩笑吗?” 花生不悦道:“南宫庄主此话怎讲?” “吾儿岂是贪图小利的宵小可比?花状元此话太伤人了。” “既然南宫庄主承认少庄主夜闯天波府的事就好办,请庄主将人交给官府,以便查明事实真相,如有冤枉少庄主的话,正可以还给他清白。” 南宫无忌冷哼道:“现在案子由你在办,想怎么判还不是随你高兴,如何能叫人信服?” “庄主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朝廷对官员的考核,自有一套防止循私舞弊的办法,庄主如有疑虑尽可请教。” 南宫无忌被他言语之间的明嘲暗讽激怒,顿时气得脸色铁青。 胡惟庸见状忙道:“生儿说得没错,朝廷对于涉案官员,一律一视同仁送交刑部审理,并派内务省的专员参与侦办,务求公正廉洁,防止官员循私舞弊。” 南宫无忌听宰相的解释,便相信花生所言不假,只是气不过他的不敬,也拉不下脸认错,便另转话题道:“老夫听青云说过,那晚他的原意是想找你再砌磋武艺,你不敢接受挑战就算了,却串通北霸天的人暗中尾随劫财劫色,简直欺人太甚,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还我一个公道。” 花生佯作气恼的向胡惟庸道:“岳父,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,愚婿实在忍无可忍,等一下立刻将案件移交刑部,同时一并提出诬告朝廷命官的控诉,希望岳父不要见怪孙婿才好。” 胡惟庸一看事态严重,忙打圆场道:“大家都是自己人,何不先冷静下来共同商议良策,别意气用事,彼此内哄而自乱阵脚。” 南宫无忌也不甘示弱道:“相爷立场不便还是别管的好,老夫倒想看看花状元有何通天本领,竟敢一手遮天,胡作非为。” 花生听了大怒道:“庄主是位前辈尊之人,实在不该一再信口开河,凡事都要讲求证据,你说我串通北霸天犯案,只要你能提出人证物证,我立刻辞官自请处分。” 南宫无忌一窒,便闷哼道:“等老夫查明几个疑点,便会在适当时机提出证据,到时候看你如何自圆其说。” “真金不怕火炼,花某随时欢迎庄主登门赐教。” 话不投机半句多,南宫无忌再也坐不住的边走边道:“你现在尽管嘴硬好了,老夫看在相爷的面子上,不与你计较。但是北霸天势力虽大,老夫也不输他,别以为你们花家雄霸一方,就可以横行霸道,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,绝不会忍气吞声就此罢休。” 就在他即将跨出厅门之际,突听身后传来笑声道。 “哈哈……天下姓花的并非仅此一家,难道庄主连这点常识都不懂?岂不令人笑话。如果以此推论,横行长江一带的湖匪首领‘鄱阳王’南宫智人,莫非也是南宫世家培植的黑道势力之一?” 一番话只听得胡、南宫二人变了脸色。 南宫无忌惊慌道:“你胡说什么?” 花生淡笑道:“没什么,只是附庸庄主的论点罢了。” 话才说完,不等回应的快步走出,留下两人惊疑的相互凝视,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。 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Scanby:双鱼梦幻曲OCRby:tigerhzw「双鱼梦幻曲」 独家连载转载时请保留此信息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━◆第七章左拥右抱驯双姝双方态势已经壁垒分明,形同水火的对峙局面已无可挽回,任何避险的措施与打击行动,都如火如荼的进行,各凭本事各展神通。 所有的行动几乎同时进行,打击之快有如迅雷不及掩耳。何况是经过严密策画的部署,每一个步骤、每一个环节都有缜密的计画,所收到的效果也最可观。 接连十几天锦衣卫动作频频,各卫区军营也是调动不断,人事更替全由皇上亲自坐镇,当天颁旨立刻执行,走马换将的人数众多,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。 这一次的动作太大,造成的震撼也非同小可,朝中的人心惶惶,深怕灾难临头,丢了乌纱帽或抄家坐牢。 这些人的下场,不是被关就是被贬,而且绝大部分是胡惟庸的党羽,急得他连忙找花生来问话。 “生儿,你这不是在拆老丈人的台吗?这群人不过是一些闲官,没什么实权,虽与南宫家关系密切,却是由为父这里拉过去的关系,你与南宫亲家不和,也不能让为父遭此池鱼之殃呀!” 难怪胡惟庸要跳脚,这些人都是花生泄漏消息给春兰,再经铁扇公主从太平银庄调查抄录的名单,等于连根拔除了他的势力。 “岳父您怎能冤枉我呢?您明知道这次的行动完全是公主殿下策动,皇上才下令锦衣卫执行的,我也是身不由己呀!” 胡惟庸心知他说的是实情,只是想找个人出口闷气,皇上他得罪不起,只好找他抱怨一途,如今被他话一点明,虚幻泡影破灭,顿时呆怔得跌坐一旁,不再作声。 花生连忙又诉苦道:“再说,这一次的行动这么庞大?光是兵马的调动,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?三天前我才跟南宫无忌交恶,隔天就开始捉人,愚婿又不是神仙,如何未卜先知、预做安排?就等我和南宫无忌翻脸之后,才开始捉人不成?” 胡惟庸再也忍不住烦躁的叫道:“好了,为父不过抱怨你一句,你就回顶了这么多废话?” 花生见他心情不佳,连忙托辞开溜。 回到天波府又被胡小倩拉住问东问西,他也是照本宣科的诉苦,结果换来一顿抱怨,还好顺利逃过“粉拳”侍候。 胡小倩嘟嘴不依道:“难道你就不能看在爹爹的面子上,稍微网开一面放水,岂不两全其美。” 花生善于察颜观色,早知她的脾气和嗜好,双手抱住小蛮腰,一面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,一面调笑道:“这一点还用你交代?我早就在名册上动手脚,把一些人从名单中删除,你该如何谢我呀?” 胡小倩被他撩起了情欲,颤抖着娇躯喘道:“真的?你没骗我。” “当然是真的,你别叉开话题,快说你要怎样谢我?” 胡小倩红着娇靥,妩媚的膘了他一眼道:“人家连人都给了你,你还想怎么样?” 花生大乐,立刻将她抱上床,又吻又摸的在她胴体上上下其手。 在所有的娇妻当中,就属她的个性最率真,也最爱面子,只要顺着她的性子,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,往往能得到她热情的回报,让花生回味无穷。 此刻他又重温旧梦,仰躺在软衾上,让胡小倩在他身上颠鸾倒凤的套合着,激情的放荡形骸,任意纵情驰骋,令人眼花撩乱,色昏神迷。 花生愉快的欣赏她的浪态,边爱抚着她柔嫩的胴体,边享受着她的发泄。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,她终于香汗淋漓的娇喘嘘嘘,接着在泄身的呻吟中昏迷。 花生连忙转身去找颜如玉。 从成亲至今,颜如玉虽然表现出女性娴淑温柔的一面,把家事治理得井然有序,对待花生家长也是事亲至孝。 但是花生总隐约的感觉到她心不在焉,经过仔细判断的结果,不禁令他大为紧张,原来她仍然未曾忘情于陈世琪。 所以,花生总是在其他的娇妻身上得到快感之后,再乘胜追击找她一起共赴巫山,以便让她尽早蓝田种玉,分散她的心思,免得她一时想不开出了意外,或者重回情人怀抱,都不是他所乐见的。 所以,当颜如玉一见花生又往她的房里闯时,总是羞红着脸沉默以对,这一点令他真是欲哭无泪。 成亲至今已过了将近一个月,尽管每次花生都将她服侍得乐不思蜀,绝大部分也是她接最后一棒,可说是夜夜春宵,但她生性内向,又心有所系,自然无法表现出热情,更别说是夫妻敦伦这种羞答答的事了。 每一次无论花生找任何话题问她,她总是以点头或摇头回应,偶尔才以简单的话一语带过。但是只要遇有独处的机会,往往独自呆然若有所思,魂飞天外去了。 逼得花生毫无对策应付,只好学做哑巴,跟她来个眉目传情,温柔的在她身上又吻又摸的专挑敏感地带下手。 幸好皇天不负苦心人,等颜如玉春潮滚滚,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时,花生也已满头大汗气喘不休,连忙迫不及待的占有她。 尽管颜如玉至今仍然难亡心旧情,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,花生对她的好,对她的情意,件件都让她感激不已,久而久之,慢慢地产生感恩,渐渐地转成爱意一直到洞房花烛之夜,她终于彻彻底底的被他征服。 此后,她更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,独享夜夜春宵的待遇,也一再的被他征服,一经征服,反应也会变得特别强烈。 就像现在一样,颜如玉又受到花生的诱惑,反应远比其他的女子强烈多了。 几番绸缪,浓情蜜意之中,她时而翻身而起驰骋中原,时而玉体横陈被底,让花生恣意地攻城掠地,予取予求,放肆地兴风作浪…… 潮来潮往,她终于再一次重登情欲的最高峰…… “给你,统统给你……” 颜如玉终于彻底的崩溃了,她不由自主地全身瘫软,倒仆在他厚实的胸膛上。 花生也在此时无私地回送“传家之宝”。 这一场夫妻敦伦的无边春色,终于在琴瑟合呜、阴阳调和之下,缓缓的落幕。 无论是谁看见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巫山云雨,都会身不由己的发出赞叹之声,或者是喘一口大气吧! 此时隐身窗外许久的黑影,就不自觉的大大松了口气。 只可惜花生实在太疲倦了,沉睡不醒人事。 黑影犹豫良久,想进入又有顾忌,一副进退唯谷模样。 不久,黑影终于忍不住翻窗而入,潜近榻前迅速制住花生的昏穴,才放心的取下蒙面巾。 “哼,就凭你这么点稀松的三脚猫工夫,居然能击败大哥夺取武魁宝座,一定是贿赂买通官员所致,真是罪该万死。今天我南宫玉珊不但要为南宫家出这口气,更要为大哥讨回公道,以免你这狗仗人势的败类继续害人。” 南宫玉珊愈说愈气,立即拔出靴上的匕首就往花生胸膛刺下…… 花生忽然一个翻身,不但避开攻击,还恰巧挥手撞及她的软麻穴,只听她嘤咛一声,便跌倒在他的怀中。 南宫玉珊大羞,想挺身避开却又酥软无力,尤其是从花生身上散发的男子气息,更是薰得她脸红心跳不止。 等待的时间似乎特别的难耐,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,她都觉得像守岁一样的漫长…… 终于,当她发觉手脚能动时,已是满头大汗,娇喘嘘嘘…… 她突然发现眼前一这个男人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情人,她忽然想起刚才花生夫妇在敦伦时,自己就曾幻想取代女主角,感受着他的爱抚……体验着他的冲击……深入…… 一阵凉意袭来,她忽然感到一阵涨痛…… 她竟然假戏真作的“引狼入室”了,那么充实、饱满的填满她的身心。 木已成舟。 她已经身不由己的纵情欲海,纵马驰骋于原野山林,上山下海任她纵横,一直到畅快淋漓的高潮,有如排山倒海的淹没了她,她终至忍不住大叫:“我死了!” 此刻,花生只觉得“任”“督”二脉一震而通,有如浴火重生一般,整个人脱胎换骨判若两人。 这是阴阳调和、龙虎交济的最高境界。 ︽︽︽春宵苦短,天色渐明。 当南宫玉珊睁开美眸见人在陌生房内,立刻一惊而起,马上又抱着下腹忍痛不已。 “你醒了?快来吃点早餐吧!” 南宫玉珊转头望去,立刻脸色一变道:“是你!我怎么会在这里?你想对我怎样?” 花生放下筷子,走了过去笑道:“昨夜是你先找我的,应该是我问你,你想怎么样?” 南宫玉珊也回想事情的始末,不禁羞得无地自容,整件事情全怪自己先动情,而且是自己主动送上门,才会发生令人尴尬的事,实在无法责怪对方。 可是对方是她的仇敌呀? 想到一这点,她的一颗芳心就惶恐不安起来,连她都无法原谅自己,怎会将事情搞成进退不得的地步,一时没了主张,便难过得低泣起来。 她原是清秀佳人,如今哀哀饮泣更见凄迷动人,花生尤其不忍,连忙轻搂香肩道:“玉珊,嫁给我吧!” 南宫玉珊吓了一跳,抬玉首惊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打算送你回家,并向令尊当面求亲。” 南宫玉珊凄楚道:“爹不可能答应的,让他知道我的身子也给了你,他一定会立刻打死我的。” “傻瓜,你不说出来,他又怎会知道?” 南宫玉珊摇头泣道:“就算不说,我一夜未归,又如何交代呢?” “清风银庄的窃案以北霸天的嫌疑最重,如果你忽然失踪,令尊会认为谁的嫌疑最大?” “这还用问?当然是北霸天。” “不错!当我送你回去之时,我会说是从蒙面人手中救了你,至于对方的身分,则由令尊去猜想,以免将来有对质的疑虑。” 南宫玉珊戒惧的看着他道:“想不到你这么工于心计,难怪大哥会栽在你的手里。” 花生大为尴尬道:“你怎么又胡思乱想了,我只是想解决问题而已。” 南宫玉珊突然严肃道:“但愿你说的是事实。听说大哥中了北霸天的暗算,以致最近变得阴阳怪气,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,如果你真心想娶我,何不帮爹一臂之力,共同对付北霸天,以期早日取得解药,让大哥脱离怪病的折磨。” 对于南宫青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毒性格,花生可说相当戒慎提防,所以逮到机会,一次便给他服下三粒美人仙丹,让他彻底变成女人,以免夜长梦多。 如果哪天怪症突然好了,又来挟持他的妻女下种,岂不糟糕?这也是他下重手的原因。 换句话说,南宫青云已经注定当个女人,何况鬼医早说此药无解,花生更是不敢提及。 如果要他一起合作对付北霸天,他自然千肯万肯的一口答应。 南宫玉珊见他答应,才开心的嫣然笑道:“你能答应最好,我也不必你送我回去,等我将事情始末禀明爹娘,再另外安排时间邀你过门,这样可好?” 花生当然没有问题,否则自己莽莽撞撞的突然拜访,就算不挨揍,恐怕也不会有好脸色看。 于是小俩口满心欢喜的用过早膳,才由花生一路掩护的送出后门,还一直等到佳人转过街角,才欣慰的关门,便待转身回房。 突见孔雀郡主默立身后,花生愕然笑道:“想不到郡主也有赏晨花的雅兴。” 孔雀郡主直瞪着他,并且语气不善道:“只可惜她意志不坚,不但无法报仇还落得失节辱身,真是令人婉惜呀!” 花生听了,心里不禁有气,也不知她究竟了解多少,便故做吃惊道:“想不到郡主竟然有此癖好,自己做还不过瘾,喜欢窃听偷窥别人燕好,真是太好了。” 孔雀郡主只听得面红耳赤,几乎是跳起来的叫道:“好什么好,你这神经病。” “当然好呀!我一直觉得两个人做不过瘾,你既然也有兴趣,下次我会找你三个人一起来,保证让你回味无穷,再也不必辛苦的凿墙洞偷看了!” 孔雀郡主羞怒交加的骂道:“你这下流胚子,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,你胆敢再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,本郡主就……。” 话还没说完,突见花生身形一闪不见,只惊得她连忙转身凝掌戒备,却发现自己已躺在花生的怀中。 孔雀郡主立刻发觉全身动弹不得,更是让她震惊不已:“你……你的武功” 花生心中一定,知道她并不知道自己和南宫玉珊接触的情形,可能是在屋外监听而得。 “怎么样?我的武功突飞猛进是吗?你以为自己躲在房里勤修武艺,而我只是争名逐利,周旋在女人堆里,一定会荒废武技,所以你不但看不起我,也自认比众姊妹高上一等,宁愿自己关起门来孤芳自赏,也不肯踏出房门与其他人和乐相处?我真想不到你居然乖僻到这种程度,枉费我在洞房花烛夜仍留下你的元贞,为的难道是要你练好绝技,再来羞辱我不成?难道我发神经吃饱了没事干,为了等着挨你拳头?” 花生愈说愈气,无视于她脸上阴晴不定的神情,拍开穴道的同时,也立即将她推离怀抱,余怒未竭的叫道:“如果你只为了打败我,就算不必嫁给我,也可以办得到。如果是为了骑在男人头上,那你可嫁错门了,这里虽是天波府的西院,却是属于花家所有的产业。你想要过那种作威作福的日子,应该嫁到东院林家,给我大哥做媳妇,保证林家的门风一定如你所愿。反正婆家都是一样这些人,我们又是有名无实的夫妻,如果你想反悔也来得及,只要告诉我一声,我立刻就可以如你所愿,包括休妻书和嫁妆一并送过去。” 话一说完,他立即转身走去,走得坚决而无牵无挂。 孔雀郡主只觉得这刹那间一切俱已成空,满脑的空白,眼前所见尽是虚渺无穷的黑暗,让她如履深渊一般,恐惧、绝望、悲痛……一下子齐聚心头,压得她透不过气来。 看着花生渐行渐远的身影,她只觉得一颗心愈来愈冷,彷佛天下之大,再也无她容身之地一般旁徨失措。 两人的吵闹声极大,早已惊动了其他人。 林梦华连忙弯腰欲扶道:“郡主你别……。” 孔雀郡主悲泣一声,转身跃起,飞洒着几滴泪珠狂奔而去,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林梦华。 ︽︽︽春雷动,风云起。 朝廷接连不断的整肃行动,迫使宰相胡惟庸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,采取提前叛变的行动,由明州卫指挥吏林贤率领,结合海盗倭寇(指日本海贼)的力量,四处作乱,犯案不断。 等朝廷警觉之时,已经找不到胡惟庸的人,被他早一步逃出城外。 明太祖皇帝大为震怒,想不到笼中之鸟竟然飞走,还有漏网之鱼帮他作乱,气得他将负责监视的失职人员,连同胡惟庸的家眷一同处死,而且连累一大堆人也丢了饭碗,其中以锦衣卫统领欧阳春最倒楣,被判发配边关充军的悲惨下场,只因为监视行动是他负责调度指派的。 空下的统领一职更引起一番争论,有人提议由花生的副统领职务扶正接替,也有人持反对的意见,所持理由认为他是胡惟庸的女婿,而且他的年纪太轻,恐怕无法胜任。一时之间众臣争论不断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。 明太祖最后裁定隔日再谈,谁知道才退朝没多久,却又传出由花生暂代统领一职,人事命令立即传遍整个京畿。 这意外的演变,又让许多大臣跌破眼镜,许多善于察颜观色的大臣,立即随波逐流的想办法邀约花生,想要藉着庆功宴拉近关系。 谁知道派出的下人回报,花统领已奉秘旨出京公干,去向无人得知。 ︽︽︽花家堡从筑基到完工历时一月之久,整栋堡垒气势宏伟,极为壮丽美观。每一砖一瓦都是由经验丰富的工匠堆砌,一草一木一窗一栏也有专家构思设计,动员上千人力日夜赶工而成。 画梁雕栋、金碧辉煌,凭栏远望,一片山光水色,一栋栋高耸而美轮美奂的楼阁,倒映在翡翠光影的湖面上,摇曳生姿。 湖边绿油油的芭蕉树下,蝴蝶穿梭不停翩翩飞舞,低垂的柳枝随风摇摆,蜿蜒曲折的拱桥,像一条活龙般,在湖泊中翻转不定…… 这里彷佛是人间仙境,保证让人留连亡心返,回味无穷,久久不忍离去。 花生却没有这份闲情雅兴,日夜马不停蹄的赶到,连茶都来不及喝,便急忙拉着花美人密商。 花美人却不满的道:“你这小子真是狗运亨通,短短月余时间,不但升官发财,而且娶进九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美眷,真是叫人又羡慕又嫉妒。只是不该拿花家的财产做人情,去讨好她们的虚荣心,万一把她们的胃口养大了,看你还能拿什么喂她们?” 花生反而笑呵呵道:“我只是照你教我的方法,请了几个不必支薪的帐房兼管家,帮我们花家未来的子孙暂管钱财罢了。” 花美人听得两眼发亮,兴奋的道:“难道八个都怀孕了?” 花生得意的笑道:“差不多啦!有七个已经确定‘中奖’,每天都吐得一塌糊涂,大概添丁的希望极大,我们的计画就快实现了。” 花美人皱眉道:“怎会是七个?你爷爷明明告诉我已经领走八支宝库钥匙,难道你擅自做主将钥匙交给未曾怀孕的妻室?这个风险实在太大了,小心你的一番好意换来人财两失的下场。” 花生自信道:“你放心好了,第八支钥匙还在我身上,这一趟难得出来,也许用得着也说不定。” 花美人恍然笑道:“原来如此,莫非你想趁这次公干的机会,好好的‘游山玩水’一番,顺便将丰硕成果带回去?是不是?” 花生更是得意洋洋的点头默认道:“当然了,否则怎对得起花家的列祖列宗?” “这主意真是太好了,老子我绝对支持。” “只是有一点你料错了。” 花美人一怔道:“我又哪里说错了?” “天波府毕竟是林家的,所以花家的媳妇怎能在别人的地方待产,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我也是入赘林家的女婿呢!” “那你的意思是要将她们迁来花家堡了?怎么又改变主意呢?我们原本的计画,不是以此作饵,再诱使元凶自投罗网?” 花生白了他一眼的嗔道:“谁叫你不惜工本的,把花家堡盖得这么漂亮,简直比皇宫的御花园还要美上一倍,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喜欢。” 花美人愕然道:“会吗?你爷爷说这块地风水好,一定要我买下来建堡,可是它的面积还不如以前花家庄院的一半,所以我才在园艺造景及材料方面特别讲究,完全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,你才初来乍到,可别下错决定到时候又反悔。” 花生一听铁齿道人坚持买地建堡,心中一定道:“难怪十八年前会被灭门,咱们虽然富有,却不必在庄邸的门面上表现得太过奢华,这样做无异插标卖首,引诱别人犯罪嘛!试想有谁会放过这种大肥羊。” 花美人叹道:“你说得不错!我们也确实该检讨。” “再说计画是死的,人却是活的,就应该懂得随机应变的道理,一旦情势有变,才能应付突如其来的考验。” “好吧!那你说说看,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 “我在锦衣卫这段期间,可说成果相当丰硕,朝廷对于各派系的消长,也掌握了七成的准头。由于发生宰相阴谋叛变,使朝廷不再姑息养奸,决定先下手为强。这一次我奉旨出京,就是要我设法消灭他们的党羽力量,以免坐大危及京畿安全。” “哦!这可是一份苦差事,根本不在锦衣卫的职责范围,你这个代理统领未免管得太多了吧?” 花生无奈的笑道:“没办法,皇上的圣旨谁敢不遵?何况宫中规矩一大堆,我待得不耐烦了,正好趁机出来透透气。” “既然如此,你计画先向谁下手?” “根据锦衣卫的档案记载,百花山庄是在花家血案之后,隔一年才建立起来的。在此之前,花无缺的名气虽响,却是孤家寡人一个,哪来这种财力建立百花山庄?我不但怀疑他的财源来路不正,甚至我怀疑有花家尚未找回的珠宝。” 花美人皱眉道:“上次你卖身为奴混入盗功,我就趁机潜入金库找过了,并无眼熟的珍宝,我才对他释疑,你重提此事,可是另有发现?” “不错!我们不是发现周王与宰相狼狈为奸,利用镖局做掩护,暗中派人在全国各地杀人劫财吗?” “不错!” “我发现花无缺曾任职于锦衣卫,直到花家血案曝光,他才辞职建立百花山庄。这十几年来,随着花无缺的江湖势力日大,逐渐成为周王对抗胡宰相的主力。所以胡宰相才会将两女同嫁南宫青云,藉南宫世家的力量自重,终于形成南、北双霸正式对立的局面。” 花美人听得目露寒光道:“这么说起来,花无缺的嫌疑就最大了。” 花生冷淡的瞄他一眼道:“十八年都等了,你又何必气成这样?” 花美人连吸几口长气,稍平静一下情绪道:“我只是在气自己没用,查来查去还是在转圈子,又重新回到原点。” “这也只能怪对方计画周全,想要抽丝剥茧的找出线索,无异大海里捞针,需要许多时间和非常人的耐性。” “如此说来,你是想挑拨南、北双霸的冲突,让他们互相抵消实力,既可完成皇上交托的任务,又可藉机复仇,公私两便一次完成是吗?” 花生扬眉笑道:“老爹不愧是老搭档,我起头你收尾,一点也不必多费唇舌。” 花美人得意的哈哈一笑,忽又皱眉道:“你想挑拨他们引起争端,这个药引必须够分量才成,否则双霸相互仇视也非一朝一夕,还能维持多年平衡局面,主因就是双方都没有必胜把握,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 “你放心好了,我在京城早就点了好几把火,现在就差东风而已,只要我的大扇一挥,保证这场大火烧得他们哇哇叫。” “那你的风向呢?你可不能乱吹呀!否则烧到自己的老窝可就惨了。” 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难道我的脸看起来像坏蛋吗?我当然是帮助正义的一方。对他们的评价,江湖早有定论,‘南正北邪’算是再恰当不过的,所以我决定帮南宫世家一把。” 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决定,只是你可曾想到,你除了流光遁影轻功略占优势外,其他的武功都是从花无缺哪里偷来,只要双方一交手,想不露底都难,到时候你如果提不出合理解释,小心自己变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。” “你的顾虑是多余的,拥有流光遁影轻功,我就立于不败之地了,何况我的内功突破瓶颈,已进入五气朝元境界,只要再学得南宫世家身剑合一的剑术,要击败北霸天将是指日可待之事。” 花美人瞄眼冷笑道:“我就说嘛!你怎么会大发慈悲,无缘无故帮南宫世家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,原来是打这个如意算盘。只可惜南宫家剑术传子不传女,所以才能称为江湖一绝,连武当剑派都为之臣服,我看你还是早点死心吧!” 花生笑一笑不再抬杠道:“爷爷在京城炼制的‘醉八仙’迷香还有吗?” “还有六十多瓶,你要做什么?” 花生瞪了他一眼道:“我要煽风点火当然要有助燃的用具了,难道我会拿去偷香窃玉不成?” 花美人怪笑道:“你要是肯偷香窃玉的话,我不但不反对,还可以替你把风,让你安安稳稳的‘下种’,老子我只要有孙子可抱就好,才不管你哪里抱回来的。” 父子俩玩笑惯了,花生只当他在讲笑话,但心里依然不免想起两年前被花无缺借种的事:“都过了两年之久,那时候如果‘一镖命中’的话,孩子该有两岁了吧!这一次非得公私两便,一并解决才行。” “生弟!你终于来了。” 花生转头一看,立即欣喜道:“原来大哥已先一步逃出美人窝了,难怪在京城老是看不见你的人。” 林国栋俊脸一红道:“生弟都已经成亲了,唯独大哥我依然没出息,至今仍孤家寡人一个,所以爷爷叫我来找爹,帮我想办法讨一房媳妇儿!” 花生一怔道:“何必跑这么远到扬州来呢?光是京城的名门闺秀就挑不完了,难不成大哥的眼界太高,连一个也看不上眼?” 林国栋尴尬一笑道:“生弟把话说反了,对方是贤慧的好姑娘没有人敢嫁给我才对。” 花生闻言,气得两眼一翻道:“这些姑娘瞎了眼不成?凭咱们天波府的家世背景,嫁给咱们家当媳妇还会辱没她们不成?” 林国栋一脸无奈的苦笑道:“天波府乐善好施的门风是人人称颂,只是美人窝的名气更大,连一般小老百姓都知道,林家的女儿不但长得美,而且贤慧又能干,比男人还要厉害。” 林家的女孩如此厉害,就显得林家男孩太过无能,这种传闻花生也听过,连忙安慰道:“大哥别难过,京里的女孩不但娇生惯养,而且眼高于顶,一个比一个骄傲,简直不把人当人看,还是不娶为妙,免得将来后悔莫及。” 林国栋也知道他意有所指,打从洞房花烛夜孔雀郡主被他脱光衣裙,却未进一步圆房之后,隔天一大早两人又大打出手,虽然林翠英制止,但从此两人便相敬如“宾”,彼此冷战谁也不理谁。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,不但天波府上下的人全都知道,就连周王也亲自登门关切,却仍没用,最后气得周王调头而去,从此不再过问小俩口的事。 花生余怒未竭的道:“凭爷爷‘铁齿道人’的招牌,想要找个孙媳妇还不容易?大哥放心好了,你的婚事就包在小弟身上,保证不出一个月,花家堡的大门一定又换新的,呵呵……。” 花美人不解他忽然大笑的原因,好奇问道:“栋儿的婚事怎会扯上大门?难道你觉得不中意,想重新改过不成!” “都不是。我是在想大门被媒人婆挤破的话,不换新的也不行。” 花美人邪笑道:“你想到哪里找这么多媒人?” 花生也邪笑道:“凭我花生的聪明头脑,哪须亲自去找媒人婆?让她们自己来拜访求见,顺便叫她们见识一下咱们花家的气派,免得她们不明就理,随便介绍,反而造成我们的困扰。” 花美人见他信心十足的模样,也不禁狐疑道:“这种事你可别吹牛,万一吹炸了,你自己丢脸不打紧,你大哥也会跟着倒楣,不但让人看笑话,以后更没有人敢再登门提亲了。” 花生一拍胸膛道:“我办事你放心,包管在一个月之内,让扬州的姑娘为大哥疯狂着迷,每个人都抢破头要嫁进门。这一趟扬州行,保证让大哥抱得美人归,顺便气死京里那些没眼光的女人,让她们知道,凭她们还不配进天波府的大门!” “哦!你想怎么做?” “反正一个月之内必有佳音,你们等着看好了。” 话没说完,人就已经冲了出去了留下两人傻怔当场。 只见花生先到扬州城内的画坊转了一圈,分别交代了事情及付了定金,才转往城外的贫民窟叫了一大群孩童,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城,选了一间颇具规模的客栈吃喝了一顿,一群人才散去。 过了三天之后,扬州城内外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告示,只见上面写着:“征‘亲’启事:一、征千金媒婆——凡经媒介之窈窕淑女顺利结成连理者,即赠千两黄金谢媒。二、征千万亲家——如有缘结为儿女亲家者,即赠千万黄金聘礼。结亲对象必须家无恒财,身世清白者。除身心健康事亲至孝外,更需才德兼备、品貌出众之扬州佳丽。参加甄选之每位佳丽一律经由画匠做肖像描绘,再由媒婆推荐参加甄选,并做身家介绍。唯参选者必须诚实无欺,否则将移送法办,并丧失参选资格。花家堡敬启” 自从告示一贴出之后,便引起极大的震撼,连扬州附近的几个州县,也人人议论纷纷,谣言更是满天飞。 其中以扬州的城民最感惊奇,因为花家堡建堡至今,才短短的两个月时间,就大手笔的收购土地、店铺等不动产,而且交易对象也限制在小富之个体户。 接着遣散所有人员,重新聘请贫民参与经营,而且所有商号一律统一采用“花氏”的名称。营运一个月下来,由于物美价廉,服务亲切,每家店铺生意都是车水马龙,财源滚滚而来。 原本毫无身分地位的贫民,经过这阵子的忙碌之后,不但每个人的身体更加强壮,甚至家中的经济也改善不少,子女也能到花家堡兴办的私塾就学,使他们全无后顾之忧,全力冲刺,生意愈兴隆,他们的分红就更多,财富的累积也更大。 由于花美人的知人善任,为人又豪爽且急公好义,所以扬州城民都以花大善人称呼,以他为邻为荣。 不料这次竟然公开征婚,如此奇招让人措手不及,幸好花氏全体员工向心力强,心中固然震惊,仍无条件的全力推动。 果然在半个月之内便造成轰动,每天都有无数的媒婆带着推荐画上门,挤得花家堡大门水泄不通,寸步难行。 这番空前绝后的盛况,乐得花美人父子每天笑不拢嘴,抱着一堆又一堆的肖像画,不断询问林国栋的意见,只见环肥燕瘦的各地佳丽,个个栩栩如生的跃于纸间,看得林国栋眼花撩乱,头昏脑涨。 门外想参选的人多,想看热闹的人更是不少…… 看着……看着……过了第三天,他们终于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…… 只见他们惊呼叫道:“糟了,那小子不见了,这该怎么办?” ︽︽︽花生化装易容成一个挑夫模样,紧跟在他们身后,最后看见他们一起进入“群英客栈”。 正好这是个独门独院的厢房,反而方便他的潜入,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,这些人他几乎都认识。 除了为首的中年书生外,其他的都是花无缺的徒子徒孙,以前他在百花山庄时的老相识。 中年书生语气冰冷道:“胡七,你是大师兄,这次的行动可是由你负责的,如今人跟丢了,你该负什么责任,相信你比谁都清楚,难道真想让我据实的往上报吗?” 胡七慌忙跪地求饶道:“请二庄主恕罪,实在是人群众多,属下确是尽力了。” 中年书生冷哼道:“该不会是人家在选媳妇儿,你也跟着看花了眼吧!” 胡七汗如雨下,连连叩头求饶。 中年书生抬头看着其他低着头的人,不屑道:“你们也是一样,全都是饭桶。平常只会戏弄山庄里的下女,真要干正经事,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独当一面的。现在更是丢人现眼,叫你们监视一个山庄的逃奴,居然还被他跑掉了,我真让你们给气死了。” 其他人的脚再也站不住了,连忙跟着胡七一起跪地求饶,希望博得中年书生的谅解,罪责便可以减轻。 “都给我滚出去找人,再找不到就自己回庄请罪。” 众人如释重负立即快速退走。 看着他们争先恐后的狼狈而逃,中年书生又忍不住咒骂几声,才转入浴间准备更衣入浴。 花生看着胡七的背影,心中冷笑忖道:“就凭你们这群笨蛋也想跟踪我,真是异想天开。” 他又等到水声传出,才缓缓的潜近浴间门口,由门缝向内一看,突见他神色一变,心中惊呼道:“是她!” 只见她脸蛋儿很甜,很娇媚,脂粉不施依然明艳动人,怒胸、蛇腰、丰臀……正是男人眼里的梦中情人,所具备的天使脸孔,魔鬼的身材。 忽然听她恨声道:“哼!你花无缺有什么了不起,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周王的外围走狗,又何必自命清高?凭我‘千面观音’傅玉霜的美色,难道还比不上廖美珍那贱人吗?你竟瞎了狗眼,不但拒绝我的示爱,还要我设法嫁进花家做内应,简直欺人太甚。” 花生听得差点失笑出声,他在百花山庄为奴期间,早已看出她们师兄妹三人的情爱纠葛,所有的人都以为花无缺将会一箭双雕,享尽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。岂知花无缺竟另娶“人参大王”廖大全之独生女廖美珍为妻,让所有人大感意外,也让傅玉霜两姊妹肝肠寸断。 突见她正在擦洗丰满的乳房,由于气愤之故,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道,顿时造成两团肉球的剧烈颤抖,只抖得花生一颗心也忐忑起来。 傅玉霜忽然银牙一咬道:“你既不念师兄妹之谊,就别怪我不义,果真让我嫁入花家,我就靠花家的财力,再结合南霸天的势力,共同抵抗你的威胁,甚至反过来消灭你的势力。如果照你的计画,要我用‘醉八仙’让你轻松窃财,结果便宜让你占尽,而我一点好处也没有,还落得人财两失的下场。我傅玉霜再也不当傻瓜,让你白白糟蹋我。” 花生乍闻花无缺又要施展迷香杀人窃财,心中正在暗惊,那东西的厉害他一清二楚,虽然解救之法只需洒水即醒,但是药性发作极快,令人一闻即晕,根本来不及反应,也等于无药可解。 所以许多富户的灭门血案,几乎都是无一幸免。 因此,当花生得知花无缺又想重施故技,顿时怒火中烧,新仇旧恨一下子齐上心头,心中一动,便下了可怕的决定。 只见他迅速脱去衣衫,便大大方方的进入浴间。 傅玉霜突见有人闯入,先是柳眉一竖的怒容,等看清是他之后,不但不像一般的姑娘忙着遮羞,反而一脸不屑的瞪着他冷笑。 她的反应冷淡,不禁让花生大为意外,警觉的暗中戒备道:“姑娘别来无恙,花生特来向你问候了。” “你别假惺惺了,本姑娘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分是花家堡的人,混入百花山庄想必是要追查血案元凶吧!” 花生又是惊疑又是心动的笑道:“原来二姑娘都已调查清楚了,看来胡七他们并没有偷懒,难怪二姑娘一副气定神闲,看得直叫人羡慕大庄主的艳福不浅。” 说着,两只眼睛又色眯眯的在她胴体上瞄来瞄去。 傅玉霜脸色一变,便冷哼道:“我知道你这句话的意思,咱们东北的姑娘生来豪放,可不像你们中原姑娘那样虚伪作态,心里面想什么就说什么,敢爱也敢恨,只要身子不被玷辱,便算保持女人最自傲的童贞。所以,你想看就尽管看个够吧!反正你都是死路一条,对于一个将死之人,我是相当宽宏大量的。” 花生失笑道:“你想杀我?” “百花山庄的逃奴一经捉到,按照本庄规定是要凌迟处死的,更何况你又看过我的身子,死后也可瞑目了。” “我听见你抱怨所说的话,你不是正想结合花家对抗花无缺的吗?” 傅玉霜娇脸又是一变:“这就是我必须立即杀你的另一个主因,就算你说出去,别人也不会相信的,只是难免造成困扰,为免麻烦只好委屈你了。” 花生讶然道:“既然这样,你如果杀了我,双方结盟的计划岂不落空?” “凭你也配?你在百花山庄是奴才,现在换成花家堡也是一样。我虽是初来乍到,但胡七他们早在建堡之时便已经来了,你也是在三天前才到的,立刻被派出联络征婚的事宜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 花生听了不禁啼笑皆非,想不到他急性子的个性,又喜欢凡事自己来,竟会被人当成跑腿的奴才? 他也懒于多做解释,只是心中气不过,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娇滴滴大美人,竟这么的看轻自己,不禁有点泄气道:“好吧!看来我是死定了,只是你总不能躲在澡盆里,用嘴巴叫我死,我就非死不可,总得靠你亲自动手吧?万一胡七他们闯进来,不但拾不下我,反而更要麻烦你多费手脚,连他们的命也要一罪你超渡了。” 傅玉霜嘴巴讲得大声,真要赤条条的动手脚,心里难免尴尬,原想等胡七来了,可帮自己解决难题,如今听他的分析,也觉得大大不妥,原先的希望既然落空,她也再无任何顾忌了。 只见她娇叱一声,玉臂一挥,顿时洒出一片晶莹水光,接着赤裸胴体飞跃而起,玉掌纷飞的击向花生。 花生等她近身才挪移避开攻击,立即展开流光遁影身法,绕着她的身子迂回游走。 傅玉霜这时才恍悟自己低估了对方,知己不知彼,犯了兵家大忌,连忙改采守势,希望找到反攻的机会。 这一步又错了,花生就在等这交替间的空隙。 急闪的人影突然消失。 傅玉霜大惊失色,还没反应过来,只觉下盘不稳,整个身子一浮,已“砰!”声倒地。 机会难得,花生趁机扑倒在她身上,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。 傅玉霜跌倒之后,想翻身爬起却又力不从心的仆倒,还不及有反应,便已被花生抱个满怀,更令她面红耳赤,心跳加速。 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……” “吃你。” 傅玉霜大吃一惊,连忙挣扎欲脱离纠缠。 花生却低头轻吻香唇,探舌入内巡幽访蜜,粲舌生花玉津暗渡着。 傅玉霜只觉全身酥软,呼吸一窒,脑像遭重击般,一阵天旋地转难辨东西。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小腹之下,有异物在蠢动。 她不禁娇羞不胜的颤抖着,若有所待的喘息着…… 这初春的季节里,午后的微风轻轻吹拂,令人感觉一阵舒爽凉快,就这样他轻而易举地将傅玉霜吃了…… 傅玉霜蓬门初开,战战兢兢,咬紧牙根,极力忍耐。 她在求爱不顺的困境中,急欲寻求突破,或是一种报复的心态作祟,所以,她便在半推半就、欲拒还迎中,将她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奉献给这个人。 这个人不但是死对头花家堡的人,而且是百花山庄的奴才,以前曾经卑微地服侍她的人,但是她都已经不在乎了,她已经全豁出去了。 她把对花无缺积压已久的感情,完全投注在花生身上,把压抑已久的情欲,全部转化成行动,积极而不顾羞耻的发泄在花生身上。 一时之间,两人的激战更是火热,有如干柴遇烈火般。 激战终于有了结果,女人特有的体质,终于让她获得最后的胜利。 她被花生轻薄挑逗,轻抽浅送,细揉慢捻,弄得高潮迭起,娇喘不休…… 最后,她更出意外的得到了“传家之宝”。 一场巫山云雨,终于雨过天晴,风平浪静了。 两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地上,只有喘息声清晰可闻。 不对,怎会有第三人的气喘声息? 花生突然发现房中多出了第三者,这一惊非同小可,连忙惊喝翻身而起,道:“是谁?” 当他抬头一见来人,不禁心头大震道:“糟了,怎么会是‘她’?” 她,正是遭逢变性的南宫青云。 只见她身穿劲装手握长剑,显然是要来找他寻仇,可是此刻却衣扣半解香肩外露,面红耳赤的娇喘着。 显而易见的,她是被这一幕男欢女爱的春宫把戏,诱发了欲焰所致。 “锵”地一声,她再也握不住长剑的虚脱倒地。 傅玉霜心知有变,但是她被花生一阵采花盗蜜之后,早已精力耗尽,再也无力爬起应变了。 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 “我……我原是想找你报仇的。” “我知道,可是你为何……” 南宫青云俏脸一红,顿时无言以对。 花生突见她的衣襟开口乳沟若隐若现,心中谑笑一声,便故意叫道:“咦!你有乳房?你是女儿之身。” 也许是荷尔蒙的影响吧!南宫青云无论声带、身材及姿态都渐趋圆润丰满,举手投足也变得娇柔可爱,此刻身穿贴身劲装,更凸显玲珑曲线,香艳动人。 南宫青云浑身一震,沉默一阵之后,才仰首激动地道:“不错!我虽是女儿之身,可是我心里面依然自认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。如果你以为我刚才放弃杀你的机会,是因为我对你产生爱意,而像其他女人一样对你投怀送抱的话,那你就大错特错了。” 幸好她没有这种意思,否则花生可就伤脑筋了。 花生心中暗叫侥幸不已,口中连忙附议道:“当然,花某还不至于自作多情,自讨没趣。” “可是我仍然想和你在一起,我要你接纳我。” “什么?” 花生这一惊非同小可,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,听错了。 可是南宫青云依然语气坚定的道:“你没听错,我要你接纳我。” 花生大感讶异道:“可是你不是说……” “不错!我并不想嫁给你,也不想和你发生亲密的肌肤之亲,毕竟我们以前的嫌隙仍在,而且我并不自认是女儿身,更不可能和任何男人发生亲密关系。” 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 南宫青云俏脸突然羞红,语气却坚定道:“刚才你们两人舍生忘死的巫山云雨,让一旁观战的我情不自禁的达到了高潮,我才发现自己也可以‘神交’的方式,达成我生理上的要求,所以我才决定放弃对你的仇恨,提出这个化敌为友的条件,希望你能答应。” “什么?你……” “我希望你能无条件的答应,否则我将倾毕生精力以报复你,保证让你寝食难安,一生都不得安宁!” “你怎能……你可知道自己的要求,实在违背常理,简直匪夷所思吗?” “你是非常人,自然可以接受非常事。我南宫青云一生阅人无数,你能击败我勇夺武魁宝座,我就知道你一定非比寻常。所以,我才不顾自尊羞耻的提出要求,如果你拒绝的话,便等于断绝我的生路,逼我和你为敌生死相见了。” 花生听了,连忙慎重考虑一番,才道:“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!” 南宫青云听了,不禁兴奋而激动的颤声道:“真的?你没骗我?” “不错!可是你必须给我一段时间调适心态,毕竟你这个要求太突然,太令人匪夷所思了。” 南宫青云立刻毫不犹豫的点头笞应,神色间眉飞色舞,显得非常高兴。 双方的条件既然谈妥,气氛立即得到缓和,有如春风化雨一般,令人神清气爽。 紧绷的神经乍一松懈,便会使人不自觉地泄漏出不欲人知的私人隐密,随着南宫青云手臂的移开,花生又见识到了两团丰硕的玉乳,只看得花生神情一呆。 南宫青云一见,立刻警觉的掩上,两眼立刻怒瞪着他不语。 花生尴尬的移开视线,藉着干咳声,另找话题道:“你既然要跟随我,名分上不知如何安排?免得别人问起的话,我却不知如何回答,毕竟你是我们夫妻之外,关系最‘亲密’的人。” 南宫青云红着脸道:“要我当你的侍妾也无所谓。” 面对突如其来的艳福,花生真不知该哭?该笑? 花生怔了一怔道:“你要当我的女人,我当然不反对,但你是南宫家的继承人,又有妻女依靠你,你怎能丢下责任轻言离开?” 南宫青云苦笑道:“我这样还能当继承人吗?” 花生试探的道:“你怎会突然变成女人?刚才可把我吓了一跳。” 南宫青云怔了一下道:“很可能是北霸天派人暗算所致,家父已经发出英雄帖,准备在近日发动攻击。” 花生心中暗自窃喜,却关切道:“那么你已经变性的事,知道的人又如何安排你的未来?” 南宫青云悲哀的摇头道:“只有家父、母才知道真相,他们也苦无良策。目前补救办法是尽快向北霸天施压,逼他交出解药,以免家丑曝光影响南宫家的威信。” “既然如此,你就该收敛锋芒暂避家中,怎么反而往外跑呢?” “我的妻妾并不知道内情,所以好几次向我索求未果,已经引起她们的猜疑,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,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逃出来,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你。” “你出来的时候,你妹妹南宫玉珊一定还没回去吧?” “是的,你怎么会知道她的。” 花生失笑道:“因为她曾经为了你的事,独自上京想谋刺我。” 南宫青云大惊失色道:“什么?玉珊也太胆大妄为了,凭她那点三脚猫功夫,哪是你的对手。结果呢?你该不会伤了她吧?” “我怎会伤她呢?我疼她都来不及了。” 南宫青云怔道:“你这话有点暧昧,难道是……” “她的情况跟你差不多,都是在误会的情况下,结下姻缘。” 南宫青云脸色有点异样,酸涩的道:“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,我们该怎么办?” 花生立即热情的搂吻她道:“既然你们都有意跟我,我当然是热忱欢迎了。” 南宫青云嗔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左拥右抱的当然好了!我是在担心玉珊知道我的事情以后,能不能调整心态与我共侍一夫?还有爹娘哪里又该如何解说。” 花生也有点苦恼的抓抓头,想了又想才道:“我也想不出妥当办法,不过我却知道,隐瞒不但解决不了事,反而会愈描愈黑、愈弄愈糟。” 南宫青云瞪眼怔道:“你是要我回去实话实说!” “不错!我正是这个意思。” 南宫青云满脸忧虑道:“可是我有点担心,如果我将实情禀报,万一爹不准的话,可能限制我的行动,那我又该怎么办呢?” “如果怕失败而不敢去尝试的话,那就注定一事无成的失败命运,你说对不对?” “好吧!我听你的就是。” 两人又约定后会之期,才依依不舍的分手。 得知南宫世家将有行动,花生连忙赶回花家堡找花美人协商,最后达成一致看法是,在一这一场南北大对决中,正好混水摸鱼,不但可以报血仇,更可以达到削弱派系拥兵自重之目的,正是一举两得,公私两便的事。 目前最迫切需要反制的,莫过于来自北霸天的威胁,因为“醉八仙”的厉害,令人防不胜防。 所以,花美人立即飞鸽传书,通知天波府的铁齿道人调派子弟兵北上,以便接应花生的行动,更可以暗助南宫世家的复仇行动。 因为傅玉霜另有秘密任务,不便突然返回以免打草惊蛇,仍然留在扬州假装执行任务,暗中敷衍以拖延时间,帮花生争取有利的空间。 当晚夜深人静之际,花生便化装易容,动身北上,沿途全力施展流光遁影轻功,如苍鹰飞掠夜空一般,快如闪电的穿梭于丛山峻岭之中,悬崖峭壁也如轻烟般,从他的脚底下飞过。 当他觉得口干舌燥正想找地方休息时,遥见远方的灯光闪闪,正是百花山庄的所在,便小心的接近。 刚接近三里范围,他便发现明岗暗哨相当多,警戒更是森严,外人想越雷池一步,可比登天还难。 眼看天色逐渐明朗,而且自他离庄至今已事隔两年半之久,在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,为了避免打草惊蛇,便决定先进城调查北霸天的近况,再设法牵制北霸天的人马南下,等南宫世家的主力一到,便可解除花家堡的危机。 所以他略整仪容便迈开潇洒的步伐,缓缓的向太原城走去。 不久,他在城门边的小吃摊贩,点了一些豆浆馒头果腹。 正当他吃得津津有味时,突闻城门口一阵骚动,接着又是一阵金铁交呜响声,显然有江湖人物正在交手,夹着市集百姓的惊呼声,人群纷纷四散逃避,情况相当混乱。 花生却镇定得边吃早点边注视着城门方向,由于人群已经逃光,所以激斗双方更无所顾忌精招尽出,任何一方都想尽快将对方击倒,以致战况愈形惨烈凶猛。 “师兄!你别逼人太甚。” “住口!你竟敢在师父面前造我的谣,今天我绝不饶你。” “是你自己擅离职守跑去绮红楼的,师父问起你,我只不过照实说罢了,你怎能完全怪我。” “你不必狡辩了,老四早就向我密报,你不甘护旗的职位,想排挤我以取代旗主的宝座,我已经一再的忍让你,你居然不知进退,还在师父面前挑拨离间,令我忍无可忍,今天不杀了你,此恨难消。” “师兄,明明是老四在挑拨是非,你不知就理,反而中他奸计,来找我私斗,如果让师父知道了,看你如何自圆其说?” “先杀了你这小人,我再向师父请罪。” 说完,那位紫衫师兄立即连劈三剑,以硬碰硬方式直取中宫,果然将功力稍弱的青衫师弟逼退十多步。 青衫师弟在不敌之下,便想脱身溜走,忽向左前方叫道:“少钦师弟!快来帮助我。” 紫衫师兄听了脸色一变,连忙向左侧一闪,回身挺剑戒备,却没有任何人出现,心知上当,忍不住咒骂一声,转身紧追三丈开外的青衫师弟。 花生连忙丢下银两紧追过去。 对于太原城附近的环境,花生相当熟悉,紧追目标后面的做法,既愚蠢又危险,所以他一出城门便故意绕了一圈,抢先赶至前方树林守株待兔。 又过了好一阵子,依然不见他们赶来,花生不禁暗暗奇怪,正想往回找。 突见来路的左侧树林射出一枚响箭,接着一群人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,包括原先正在打打杀杀的难兄难弟在内,全都挂彩的逃窜而来。 花生正自惊奇之际,当他看见第一个追出树林的人儿时,他便恍然笑道:“原来是南宫世家的人到了,难怪这对活宝兄弟迟迟不来。” 率领南宫家人马的,正是总管“崩山掌”黄天豹,当天曾经在相府随侍南宫无忌,所以花生一眼就认出他来。 “看来这次南宫世家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,打算与北霸天彻底了结两家的积怨,难怪打击行动如迅雷般,让对手措手不及,只是他们孤军深入,会不会太冒险了?” “弟兄们赶紧加把劲,趁他们的支援未到之前,将他们的人头砍下,好回去领赏。别忘了一个人头值五百两,砍得愈多就赚得愈多!” 黄天豹振臂高呼之余,便追上落单之人将他一刀砍翻,立即马不停蹄的紧追上去。 一方急于逃命,一方奋起直追,个个神情振奋得想杀敌领赏,一盛一衰之间,立刻造成溃败一方的大量伤亡。 胜利的滋味让南宫世家乘胜追击,完全忘记骄兵必败的警训,只有花生发现危机,知道他们正一步步接近死亡陷阱。 “笨猪!小心埋伏。” 幸亏他及时警告,黄天豹才喝住众人停身戒备。 “可恶!杀了他们。” 眼见埋伏失利,两侧茂密的草丛立刻冲出一大群人,另一道人影冲天而起,向花生袭来。 花生虽想留下来观看结局,但情势不由人,来人的身影敏捷快速,绝对是个狠角色。 花生原本不打算过早暴露行踪,以免引起花无缺的戒心,但是一看来人是个貌美如花的高姚女子,便改变主意,放慢逃走的速度,让对方渐渐追上。 “站住!你是逃不掉的,只要你乖乖就缚,本总管可以做主饶你一命。” 花生听了,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的忖道:“果然是她,听霜妹提及她非常臭屁,今日一见果真不假,看我怎么逗她。” 接下来他便装成上气不接下气模样,就像快断气的老牛一样,狼狈的胡乱逃窜着。只是当他就快被捉住时,总是身形滑溜的一闪而过,逗得她弃之可惜,追又追不到,非常难堪,气得她一路追着破口大骂。 花生就这样逗她绕了几圈,心想也该适可而止了,正想停下来解决之时,忽然脑门一阵天旋地转,同时听见她得意的哈哈笑声,心中不由得恍然大悟。 “糟了!我真是笨猪!” 花生大叫一声便“砰!”声倒地。 高眺女子哈哈笑道:“你当然是笨猪,既敢找百花山庄的麻烦,却不知道防备‘醉八仙’的厉害,真是死有余辜。”